我也能看出受害人身上的伤痕大致风格一致。”
范恩不耐烦地嘀咕:“知道就好!”
安澄轻叹口气:“可惜,它们却都根本不可能是我当事人留下的。如果连‘暴力’二字都站不住脚,控方又怎么能指控他呢?”
“你凭什么这么说?”范恩急了。
安澄走过去一把抓住柳真的左手:“我刚刚故意在他面前掉落了笔,他是左手下意识接住的!”
“其实之前还有一次,那次就连我都是无意识的。法官大人和检察官可以翻看刚刚的法庭录像,就能看见那一幕——以那种速度而言,只可能是下意识的反应,绝不是故意设计的——也就是说我的当事人是左撇子!”
安澄随即竖起案卷来:“请法官大人看这些照片。受害人面上身上的伤痕,力道都来自哪个方向?右方!”
“反对!”范恩大惊失色:“嫌犯也完全可以伪造!”
“你说得没错,”安澄点头:“挥拳什么的,的确是可以故意掩盖左撇子,而故意用右手出拳的。可是我让庭上看的不是她们脸上的伤痕,而是她们衣裳被扯开的方向。”
“人的动作分有意识和无意识,挥拳可以是有意识,可以设计;而刚刚接住笔,或者在两人厮打挣扎里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