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凝着她的眼睛,轻轻摇头:“自己创办律所,哪里有那么容易?更何况你和那个吉米都只是LLM,拿着本州的律师执照而已,如果跨洲办案都没有资格。试想谁会去委托你们这样的小律所呢。”
安澄心下不甘又酸涩:“我懂了,汤律师是在诅咒我们的律所迟早干不下去,是么?”
汤燕犀淡淡地耸肩:“不是诅咒,是必然下场。”
“你滚!”安澄用力推开他手臂,勉强站起身来:“别当你自己是创世主,我的律所还轮不到你来预言!”
他面上依旧沉静似水,在堂皇庄严的法院大堂的灯光里向她静静凝视:“你该明白,只要你肯服一点点软,我就一定会帮你。”
“不用了!”她连退几步向他竖起手掌:“我早说过,不要你的施舍,你别想算计我们。我跟你也早就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
他眯起眼来。打量了她足足有一分钟,才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一刀两断?你想得美。”
她惊住:“你又想怎样?”
他不慌不忙站起身来,却闪电般伸手忽地攫住她手肘。唇就在她耳畔:“我想怎样?我想要你……现在,比以往每时每刻,都更想。”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