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门缝小心看老太太走远了,安澄才松一口气,连忙去检查各种下水管道。
古格说楼下漏水,她得看看具体是哪儿漏了,又是怎么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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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安澄屏住呼吸走出老太太的家,站在楼道里恨恨地按下那个想要忘记的电话号码去。
电话响起,暂时没有人接听的几十秒内,她不由自主脊背紧紧贴住墙壁,指尖冰凉。
从离开鲨鱼,至今已经将近四个月。超过一百天没再见过他,也没有主动打听过他——除了上次听莎莉说起的那些。
以为从那以后再不理他了,他尽管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好了。可是没想到,她的事业才刚刚掀开一半的帷幕,就不得不这样再主动打给他。
也想过这又是他挖好的坑,她只需要装作不知道,不理他就完了。可惜……她没办法明明知道中了他的计却还能装作心安理得。
电话终于慢条斯理地被接听了起来。并不热络,里面是隔了一会儿才传来他的声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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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攥了攥手指:“汤律师,这个时候还这么玩儿,有意思么?”
“哦?”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漫不经心:“那要看你指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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