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我自己也年轻过,明白那种争强好胜,不想被老人压制的感觉。所以我是真的相信,他当时也许只是一时昏了头,绝不是故意的。我愿意给那孩子机会,如同当年我带他进鲨鱼一样,尽我所能,将一切的的机会都留给他。”
安澄惭愧不已,忍不住哽咽:“谢谢您!我一定会……想办法劝他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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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已经过了探视时间,安澄和海伦捱到第二天才见到汤燕犀。
虽然依旧眼神清亮,可是他本人终究是跟牢狱格格不入的人。一个晚上下来,他的发丝也都垂了下来,腮上唇上多了冒出的青髭,整个人不见了一向的清雅之气,只披了一层落拓的意味。
海伦一见就哽咽了,“我这就去办保释!”
探视室里,只剩下了汤燕犀和安澄两人。
安澄也有些忍不住,可是紧咬牙关控制住,直直盯着汤燕犀的眼睛:“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汤燕犀扬了扬眉:“不为什么。想做,就做喽。”
“你别这样一副态度!”安澄恼得一拍桌面:“告诉我,那件事之前之后你都在哪里,做了什么,有没有人跟你在一起?”
现在辩护的关键,就是能找到他当时不在场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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