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安澄终于毕业,也顺利考过了Bar,拿到了律师执照。
从律师协会出来,她首先就给汤燕犀打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
她将手机从耳边滑下来,仰头望如洗的碧空。
这四个月来,她忙着毕业和考Bar,他则忙着他旷日持久的庭审,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这种感觉就又像是曾经他在东海岸上法学院,她在西海岸独自准备高中毕业的时候了,两人聚少离多,见面也都是夜晚匆匆相拥便分开……可是那个时候毕竟还隔着东西海岸4500公里啊,眼前呢,好像并不应该。
手机又响起来,她心下一喜,抓起来看,却不是他……是爸,打过来问她已经拿到执照了么。
她努力地对着手机笑:“拿到了啊!爸,你女儿我,从今天开始,终于是执牌的律师了!”
杜松林也欣慰地笑,“告诉你妈妈了没?你妈妈也一直在等着消息。”
“好,我马上给妈打过去。”安澄深吸口气:“爸,有件事想跟您商量。这个七月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后一个暑假了,我想接妈过来玩几天。您,会不会不方便?”
杜松林微怔:“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怎么会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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