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三个完全不同的人,我很奇怪你脸盲症严重到根本分不清我们三个么?”
“至于我的当事人,既然我接了她的案子,身为律师我就首先要相信她是无辜的;更何况她是否有罪不是检控官你来决定,是由法律,由陪审团来裁决,而刚刚他们刚刚裁定她无罪。检控官如果不服,我建议你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Yancy,别这么得意。你这次取胜的关键不是找到了能推翻我方指控的有力证据,你只不过利用了陪审团的情绪,你是将矛盾转向我们检察官办公室,让陪审团对我们产生不满,从而才判你当事人无罪的罢了。”乌玛气得浑身微抖:“汤律师,你以为狡辩就能另加法律之上?”
“你错了,”汤燕犀傲然扬起下颌:“能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不是狡辩,更不是权势,而是……人性。今天陪审团的裁决结果,是人性的体现。”
乌玛眼神愈发冷:“你跟我们检察官办公室的账,又要多记一笔了。”
这两年,汤燕犀辩护的案子,辩护策略多是类似这种采用攻击检察官办公室的方式来取得胜利。现在一提起汤燕犀,检察官办公室个个都是牙根痒痒。
“别光记账,账本记满了也没有什么切实的意义。”汤燕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