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看到了什么。”汤燕犀终于正式针对本案发问。
没有给安澄任何的“惊喜”,皮露露紧张地看了汤燕犀一眼,便坐在证人席上开始“背书”。
“我那晚在豪斯酒店,楼梯间里,给我手下的姑娘们‘记钟’。大约18时许,我从15楼出来,正好撞见有两个人行色匆匆从楼上下来。”
机械的语气,平板的语调,照本宣科一般,毫无感***彩。
安澄忍不住扶额。如果她自己是陪审团成员,这一刻也无法相信皮露露有诚意。
汤燕犀说过要给她“惊喜”的啊。结果她只是被皮露露的衬衫给惊着了,却还没看出喜从何来。
汤燕犀点头:“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就是18时许?”
皮露露憨憨地看了汤燕犀一眼,继续背诵:“因为我在‘记钟’啊。我看着表,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记录,几乎就没抬起过眼睛,所以当然记得清楚是18时许。”
汤燕犀还故意问了一句:“记钟……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皮露露又憨憨地盯了汤燕犀一眼:“这个都不懂么?你没找过姑娘么?”
汤燕犀都有些呛住,笑着忽地转了个身儿,目光有意无意从安澄面上滑过,然后耸肩摊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