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将那些都当成是一场梦。这四年每当回忆起来,都警告自己说只是一场梦。
可是自己终究骗不过自己,怎么会真的只当成一场梦呢?
他曾那么近地与她相拥,他曾那么近地……进过她的身子,靠近过她的心房。
她甚至曾在他柔情的攻击之下,猛省过自己对他的感情,更是对他点头承认了对他的喜欢……
那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只是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她也许便不会如现在一般的后悔。
生命里那样浓重的一笔,那样难以抹灭的印迹,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警长忽然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其实猫叫不都是“喵”,声嘶力竭的时候是“niao”,声音贼有穿透力,捂住耳朵都能叫得人心焦。
安澄被打败了,回忆被它的叫声给扯得七零八落,怎么都攒不起来了。她只好按着额角坐起来看警长这是怎么了。
只见警长立着尾巴站在门边儿,一副抓心挠肝想要出去的模样。
警长虽然是个猫,却比看门狗还好使,绝不辜负它“警长”的名儿。它这么忽然声嘶力竭地叫唤,就一定是门外有动静了。
安澄不敢怠慢,伸手从床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