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之前什么都没经历过,面上是一贯的惊呼冷漠的平淡。他甚至一边走一边只将自己衬衫的袖扣扣了回去,倒仿佛袖扣比琳达今晚的境遇更为重要。
安澄急了,拉了他手臂一把:“你倒是说话呀!”
他这才停步,回眸盯住她:“哭够了?”
安澄连忙抹一把脸。
他哼了一声:“想要当律师,记着以后就收起你的眼泪。你要做的是取证、辩护,不是陪当事人一起掉眼泪。”
“可是律师也是人,也有感情,”她委屈地扁嘴:“这是我来M国之后接触的第一件杀人案,我很替她难过,难道这也不行么?”
他整理好了袖扣,垂眸淡淡看她:“律师该做的,首先是中立,不加入任何个人的感***彩,才能让你不主观、不武断,才能在接触案子和当事人的第一时间里保持冷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出最可能接近事实的第一印象。”
安澄深吸口气:“那也不影响安慰她一下吧?她出了事第一时间去找我们,我们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
她垂下头,忍不住咕哝了声:“冷血!”
他眯眼,忽然伸手捉住她手腕,将她半拖进楼梯间,将她推在墙上。
他俯首迫近她:“想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