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
汤燕犀深吸一口气,面上的笑却更加清冷疏离:“我想过啊。可是该怎么办呢,我当时却还是那么做了,现在追究也都晚了。”
“燕犀!”杜松林痛心不已:“我是将澄澄……托付给你照顾啊,你怎么能……”
“哦,”汤燕卿依旧淡淡的:“辜负了您的信任,是么?可是……谁让您自己选择信任我的?如果要怪,也只怪您自己判断失误吧。”
“燕犀……”
杜松林惊住,只觉这孩子的怨气汩汩而来。而这怨气绝不是此时此刻才产生的,反倒是积压已久了的浓重。
汤燕犀却已起身:“话说完了,我该走了。总归有一件事您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与警方说明白,半点与她无关。”
说完,少年身影孑然,印入黑暗。门轻轻一响,他随即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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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小街一步一步朝前走,与黑暗相伴;一脚一脚踩着自己的影子,感觉不到疼。
他拒绝了薛叔儿开车送他来的提议,也许就是为了此时,离开的时候他能一步一步走得慢些。
脑海中回放着这几天爸对他说过的话。
在综合判断了各方的消息之后,爸在两个小时前正式跟他谈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