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怎么回事,不敢盯着他的眼睛说话,只能偏开头:“你、你的坏水我明白,你就是想让我不、不敢对我爸说出实情,所以你利用我的心虚。”
他悄然抬眸看她一眼,愉快地勾起唇角:“你心虚什么呀?”
“你!”安澄羞怒攻心:“你还不是心知肚明!”
他心底暗暗地笑,心说:我明白的,你却还远不明白。庆幸吧,小结巴。如果一切你都知道了,你会直接跳楼了。
难得他没回嘴,安澄也深吸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甚至坐下来,与他隔开一尺的距离,尽量平和地看向他:“你想让我寄宿,只、只是想捉弄我而已。其实你看我现在的状态,你、你已经得逞了。适可而止不行么,别、别把咱们俩之间的矛盾,牵、牵扯到我爸身上去。”
他轻轻低叹了口气,别开目光去。
安澄想也许这样的交谈方式能奏效,便又真诚地说:“说真、真的,我就算真的去寄宿,除、除了能让你一时出口气之外,对你并没有什么切、切实的好处的。”
他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却幽幽地说:“也说不定。”
她咬住唇:“那、那你说的是小正么?你、你是想让它同时有你有我?可、可不是非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