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错开眼珠儿,视线调下,去看他手里的纸巾。
有一点奇怪,他擦拭得比她要干净。她之前抽几张纸巾都擦不净一滩,而他则是简洁有效地一下一滩,干净利落。
难道技巧是在那包纸巾上?
那也是普通的塑料包装,可是他托在手上却是每一根线条都笔直,他修长略带苍白的手指从里面优雅地抽出纸巾来,动作舒展好看,便连带着纸巾的身家也跟着矜贵起来。
可惜他的手指修长,将纸巾包上的字迹给遮盖了大半,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奥妙来。
她太用力去看纸巾包,便没注意到其实他朝向她这边的耳朵,已经一点点红透。
他被自己耳朵上的热度打败,便轻哼了一声,终于施舍般朝她侧过头来:“亏你还用干纸巾揩来揩去,怎么就想不到用湿巾?况且你还是医生的女儿,你更该明白鸟粪里含有大肠杆菌,所以你该用这种消毒湿巾。”
他说着竟然已经将地上的便便都处理干净了。他将投掷废纸的垃圾袋从容地拎起来,将袋子口扎紧,直接提着走向门口去。
安澄有些结舌,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跟他比起来,欠缺太多。
也就是说,输了。
她也不甘心,便赶紧起身冲上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