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阵阵的绞痛让她的额头汗流不止,因为稍微着热起来了些疼痛才稍稍着有了些缓和。
她长吁了一口气,这例假来得仿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疼。
可能是娇气了点,这样的时候却是格外地想念那个男人怀抱里的温度,就被他拥着入睡了几个晚上而已,她就像是非要那个抱着不可了。
这样的想法有时候也真是危险,他都说了不该有的想法不要有。
当然了,过分的要求也最好是不要去提,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只是被那个男人看破了而已,他就能这样半个月不理她。
那个男人有时候冷血到了让人觉得心寒的地步。
这样的关系根本一点都不像是夫妻,或许换另一种说法也许是会比较的合适。
地位一点都不平等,他们的地位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平等。
傅小晚吸了吸鼻子,女人这样的时候,果然是比较脆弱。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样的,脆弱到有些不堪一击。
傅小晚挣扎着拿过了放在床头的手机,在被窝里,手机幽幽的光照亮了她那张略显得苍白的小脸。
她咬着牙,翻到了慕斯辰的手机号码,那串数字完全是她烂熟于心的,若是要让她倒着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