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深。
温言被他的眼神看得稍稍有些胆寒,抬手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转开了视线,要论心理战他可比不过眼前这个。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点的。
慕斯辰略深的眸光扫过在舞台中央迷离的灯光下跳着火辣钢管舞的女郎,嘴角的笑沉了又沉。
“哟——咱们这慕总这是要开窍了?”温言见着慕斯辰眸光所触到的地方不怀好意地吹了声口哨。
“怎么样?要不要今晚,把那女人送到你那?这些外国妞弄起来的还真的挺带劲的——”
慕斯辰闻言,狭长的眸一眯,“还是你自己留着慢慢享受吧!公交车这类的,也就你温大少能看得上眼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外国妞在哪方面特别放得开,你不信大可以试试看,在法国呆了五六年,你别说你没碰过那些外国女人?”温言的手随意地搭上了慕斯辰的肩头,似笑非笑地瞅着他的侧脸,带着轻嘲,更像是在看好戏。
一个成熟的男人,年近三十的男人能禁欲五六年,想想都觉得不大可能,正常的生理需求,对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最正常不过了的事情。
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是只要那个男人是眼前的这位慕斯辰,他就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