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环着手臂,朝着前面看去。
在过道的尽头,男人那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他的手里持着一把黑色的伞,看过去看不到他的表情。
顾南音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小心,她抬眼看着前边的男人,目光有些模糊。
她走到他的面前,抿唇。“你妈妈在那里,过去吧!”
她微垂着眼眸看过去没有太多的情绪的起伏。
连着声音都没有半点的变化。
陆延赫并没有朝着那边看去,只是垂眸凝她,他沉沉着开口,“不去,那些都是她该承受的!”
闻言,顾南音没有再说些什么。
的确,这样的打击算得了什么,她后悔自责也是自找的,她该为自己所作所为受到惩罚才对。
陆延赫收了伞,钻到她的伞下,抬手从她的手里接过。
“我们走吧!”
顾南音点点头,最后朝着墓地那边看了眼过去。
她想她说的那番话到底是有些作用了吧!
从台阶上下去,陆延赫紧搂着她的腰,步伐配合着她的。
景郁和威廉先生都还在原地。
威廉先生垂眸看着在雨幕里痛哭不止的景郁面无表情得紧,是因为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原来酿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