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而是”也没有说下去。
“而是您熟悉的一位男人的声音,对吗?”周少华接过她手里的空啤酒瓶,然后又把新开的一瓶递给她后问道。
“是的,您说的对,这个声音虽然不是我父亲,但我还是那样的熟悉,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
就听这个男人对我妈说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可你也知道,这事不能让你姐知道,孩子都这么大了,要是闹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我妈说,我委屈不委屈的那到没什么,谁让我喜欢你了呢?只是容容这孩子,大学都毕业了,还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亲是谁呢,一想到这些,我我心里就特别的难过。
听妈妈这么说,那个男人接着说道:容容现在不是挺好吗,你就少担这份心了。上次你说容容工作的事,我已经跟市里打过招呼了,市里正好成立个招商局,这是个新部门,指标我已经拿到手了,这个文件袋里就是表格,等容容回来后让她填写一下。你记住了,容容的身世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孩子还小,她要是知道是我们俩的女儿,这个打击对她来讲,那可太大了,不应该让她来承受。容容上班后,你也不用太操心,以后的事都由我来安排。我会负责她的一生的。
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