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也会被人指后脊梁的。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从当姑娘的时候就睡了自己的刘海洋,竟然把责任全推到自己的身上,这让她又恼又气。如果不是他运用手中的权力诱惑、勾引自己,就凭他的模样,五十七八多岁的年龄,用不上二分钟就草草收兵、举手投降的银样蜡枪头,想睡自己,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越想,心里越是委屈,越委屈,眼泪就越多。此刻看到疯了般的老公象一头要吃人的老虎堵在门口瞪着自己,再看一眼那个满脸流血,只穿了个裤衩子狼狈不堪的刘海洋,一股恶心徒然从心头涌起,她不顾一切的猛的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的被单滑没滑落,奔着里屋的窗户就奔了去。
“冯处长,把你的人全部叫过来,把工会给我戒严了,闲杂人等一个也不许放进来。另外,一不定要保证刘书记和这两位当地事的安全,如果出了人命,我拿你试问。”李宝国看了一眼冯成,高声说道。
如果说刚开始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让冯成惊讶的差一点没把下巴掉下来,现在一听李副书记这样吩咐自己,心里惊讶的程度,不亚于掉下巴。
按着正常的处理办法,这种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个道理很简单:知道的人越少,传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