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常打交道,如今她的尸体被这样折腾,像被拆分的玩具一般四分五裂着,连大脑都被打开取出了人脑,薛景禹从医这么多年见多了类似这样的人体器官,可面对着从小就认识的人的器官,不忍直视的同时更是对薛景天的做法愤怒不已。
“你到底想要找什么?”
薛景天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了血,看了他一眼,“找我想要的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薛景禹的视线从实验室那边移开,胸口还起伏不定着,隐忍不下还接连咳嗽了好一阵子,口腔里的血腥气又一次蔓延开来。
薛景天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没有直接回答薛景禹的话,而是幽幽地转移开了话题,“你是不是很好奇许华那支笔里有什么?”
薛景禹拳头握了握,视线落在了茶几上的骨灰盒上。
“妈把那支笔藏哪里你是猜到了吧?”薛景天继续问,薛景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东西呢?”
薛景天,“烧了!”
“你……”薛景禹嘴角狠狠一抽,就听到薛景天徐徐出声,“她把那支笔吞进了胃里,不过我没有开肠破肚去取,我想,她也不希望被人开了肚子!”
“所以,你就直接把她烧了!你到底是为了毁那东西而烧了她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