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烦躁不安,询问他这里能不能抽烟,他笑笑说请便,然后就等着她把那支烟抽完再继续聊的。
只不过在她取出那支烟时他就找到了那种莫名熟悉感的根源了。
他见过这种烟,在薛景禹的办公室里。
因为这烟是特制的,当时他以为是薛景禹在抽,嗅到这味道有些怪。
他将剩下的烟蒂从烟灰缸里取出来,用塑料薄膜装好,拿在半空中看着。
薛景禹的电话来得很及时,接通电话时,聂宇深很不客气地开口,“你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想找你就主动凑过来了!”
电话那边的薛景禹没有像往常那般跟他嬉皮笑脸绕弯子,这一次直奔主题,“她找你了?”
聂宇深将用塑料薄膜包好的烟蒂放下,“人在法国的你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点儿?”
“她浑身都是迷!”薛景禹沉声。
聂宇深闻言愣了一下,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上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感觉,越是觉得她是个谜越是想要去解开!你看上她了?”
“聂宇深你好好说话!”薛景禹有些恼了,他说的可是正事。
“戳中了你的心思,恼羞成怒了?”聂宇深丝毫不在意对方会不会生气,反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