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对方那起伏不已的胸口尴尬地停住,恍若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胸膛被两簇柔软紧紧挨着的触电感,手指往后一缩,内心咆哮。
操!
他一定是魔怔了!
他大学就开始学医,对人的身体构造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平时给人动手术也丝毫没有把注意力转移向男女方面,用左穆林的话来说,进了医院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那一个样儿,难不成医生还会因为谁的身材丰满谁的身材妖娆谁的身材脂肪堆积多看几眼或是多戳几刀?
在医生们的眼里,那就是完全没有区别的。
什么羞涩什么尴尬?病人可以羞涩尴尬,你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尴尬羞涩个毛线?
薛景禹记得左穆林刚来医院那会儿跟在他屁股后面实习,那天一个女大学生出了车祸被送进医院,手术台上,薛景禹发现左穆林眼神躲躲闪闪,当着那么多的助手他没说什么,但是那台手术后他将左穆林一个人拎进办公室里让他看了一个晚上的女性身体构造图,包括各种模特照片甚至还有若干某岛国的禁片,被荼毒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左穆林最后吐了,也就是那天以后,左穆林再也不会对着手术台上的人眼神躲闪,看得多了,神经麻木了。
薛景禹想要尽量让自己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