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禹,叹息一声,抽了湿纸巾替他擦了一下额头,凉冰冰的触觉让薛景禹感觉到了不适,烦躁地别过脸去,低喝一声,“滚!”
沈知然也不恼,擦完扔掉湿纸巾,靠在一边,“金鱼,还想喝吗?我陪你吧!”
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喝这么多,又没个人陪着,醉死了都不知道吧?
早些年许宁城没有回来的时候她也是经常来这里喝酒,只是她很幸运,每次醉了不是有虞欢就是有薛景禹陪着,虞欢要带孩子,所以能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薛景禹时间就多了,所以她一喝醉就会给薛景禹打电话,两人便常常结伴在这里大醉。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如果没有他们,她也是熬不下来的吧!
沈知然叹息一声在茶几上拿起一瓶开了瓶还剩下半瓶的洋酒,捡了个杯子自顾自地倒上半杯,“来,姐姐陪你喝!”
薛景禹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话,眉头皱了皱,半响,喃喃出声,“你想喝死我啊?”
沈知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自己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故作惊讶,“咦,你还知道你要醉死了啊?”
上半夜喝,下半夜也喝,离醉死也不远了。
回应她的是薛景禹把脸别向一边,沉默不语,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