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都没有来得及换。
“薛少呢?”左助理蹭蹭跑过来扶着墙一边喘气一边问。
聂宇深靠在门口,朝包间里看了一眼,“喏,里面睡觉呢!”
他跟顾默白刚在过道上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再去看包间里,那两个男人已经四仰八叉地直接睡在地板上了,房间里十五正焦头烂额地不知道是该去扶起来呢还是继续让那两位爷就这么睡着?
左助理急得一阵抓头发,聂宇深见他抓狂的样子有些不忍看他再继续抓头发,明明一个年轻有为的好小伙子居然被薛景禹奴役到快秃顶,忍不住叫住他,“别抓了,再抓头发掉光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跟爷讲!”
小左同志:“……”聂少啊,安慰人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啊!
不过见包间里的薛景禹没有要醒来的架势,左助理只好将聂宇深当成了救星,靠近聂宇深低声,“聂少,那个,薛太太要醒了!”
聂宇深本来是在抽烟的,闻言咬住烟嘴都都忘记了吸一口,苏琪要醒了?
不是,她不是被断定成植物人了吗?怎么醒得这么快?
苏琪在那一次的投湖自尽中被人捞起来时差点就死了,人最终是保住了但却陷入了昏迷状态,成了植物人,还以为从此以后薛景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