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层水雾给蒙上了,她想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两年多前她被许太太‘请’去了许家老宅,一番羞辱之后是许宁城将她带离开,当时就在路边夜市大排档,有人欺负穿着睡衣的她,对方人多,许宁城跟他们动了手,手臂挨了一刀。
那道伤口很深,流了很多血,她不敢拔刀,把许宁城送到了薛景禹这边,拔刀的时候薛景禹没让她进去,等她再进病房的时候,许宁城脸色灰白地如同大病了一场,满脸的汗水。
当时她以为他是失血过多,后半夜他沉沉入睡,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沈知然在后半夜时不时要为他擦冷汗,不知道他为什么冷汗会那么多,脸色也是那么的差。
现在她明白了,他是痛的!
痛点低,麻醉药又没用,明明就痛得受不了却硬生生地咬着牙齿一声不吭地扛了一晚上。
薛景禹见沈知然没有其他问题了朝虞欢看了一眼,示意她今天晚上辛苦一些,沈知然的情绪还需要安抚,这边只能靠虞欢了。
等薛景禹快步离开,看样子应该是要跟那些医生商量什么,直觉许宁城的症状恐怕并不像薛景禹安慰她们的那么乐观,当下一颗心再一次悬在了嗓子眼上,走到沈知然身边,看沈知然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