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沈知然又问。
薛景禹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扣住,“看过了!”还看了两年多了。
“医生怎么说?”沈知然似乎没打算轻轻提起又轻轻放下,她这么追问着倒是让薛景禹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脑子里一直在想怎么回答她。
沈知然是陪同过虞欢去看心理医生的,虞欢从T国回来生产后就有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心理医生说是跟她在T国的遭遇有很大的关系,那段时间,虞欢过得很痛苦,如果不是有顾默白和孩子陪着她,她恐怕都走不出来。
就如虞欢所说的,没有得过心理疾病的人不会知道那种难受,那种夜不能寐时时刻刻都处在担惊受怕中的恐慌。
“做过了心理辅导,不会有多严重的!”薛景禹安慰她,心里却忍不住地叹息一声,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沈知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问,转过目光后才出声,“金鱼,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薛景禹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扯着嘴角笑了一声,“从高中算起,到现在,快八年了吧!怎么,要搞个聚会庆祝一下吗?”
沈知然的视线转向了车窗外,“我一直都想问你,他离开G城去美国的这两年到底是去做什么?”
薛景禹心里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