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然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薛景禹看着她被自己这个算不算冷笑话的笑话给笑得哭了,内心叹息,不就是想哭么?还要笑着哭,这女人……
沈知然这胃病有一年多了,因为从来没有好好静下来调养,胃病经常犯。
薛景禹在这里守着她挂水,中途去了厨房找东西吃,发现冰箱里能吃的东西少得可怜,倒是泡面是一大箱一大箱的,他拿起一桶泡面扬起声音,“沈知然你够了啊,没钱时吃方便面有钱了还吃方便面,你得要抠成什么德行?”
就这脆弱的胃还不知道好好调养,整天吃这种垃圾食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卧室里的沈知然拖长了音调,“薛大少,你不知道吗,我穷啊!”
穷?
薛景禹切了一声。
他在厨房里泡好了一碗面自己吃,他晚上本来就没吃饱,吃了一口想到了什么便端着面碗打开了公寓的门,一边往嘴里塞方便面一边朝那个角落走去。
他走过去,正好看到许宁城将手心里的什么东西往嘴里放,薛景禹愣了一下,快步靠近却见许宁城面色无异,好像刚才他看到的都是假象一样。
薛景禹脸色狐疑地端着泡面碗见他站在那边,自己则靠在过道墙壁上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