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因为太过浓郁,许宁城一进门就闻到了。
人在精力紧绷到了极致时唯有自我调节和发泄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绷紧的那根弦‘砰’的一声断裂。
这三天时间,别墅里的灯通宵达旦地亮着,房间里浓郁的烟雾似乎也一刻都没有消散过。
许宁城看着坐在椅子上僵冷如一尊雕塑的顾默白,他指尖的烟还在燃着,满是血丝的眼眸凝着一处,人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迟迟没有反应,在他面前,桌案上,一盘象棋正到了生死关头的厮杀境地。
许宁城静静地站在一边不发一言,他之所以这几天都一直跟着就是担心他,他知道他在紧罗密布地安排,以最快的速度在想办法,一个既能救薛景禹沈知然,又能把虞欢救回来的办法。
“二哥,他们既然制毒,就会配有解药,这种解药我们也在连夜研究配置中!”
许宁城说着眉头轻轻皱了皱,不过,据他了解,恐怕要研制出解药要费不少时间。
薛景禹和沈知然的情况是最严重的,偏偏对方又没有下死手,不一命呜呼,却也一时半会死不了,就这么一直吊着,最初吐了一夜之后,此刻的状态便是植物人一般,不省人事。
顾默白联系了几国专家,有两个已经在来G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