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跟她欠了他二百五似的。
她最近又没忽悠他老婆干什么坏事儿,又没机会惹他这尊大神,怎么那眼神就这么怪呢?
沈知然骂完之后咬咬牙,本来是想跟虞欢说说陆安生的那个儿子的,醒来后的她对弥月宴上发生过的事情还急得一些,尤其是她跟薛景禹站在一起谈论陆安生儿子的名字的那一段,尤为深刻。
本想跟虞欢说说,就当是饭后谈资,可顾默白在场,特么本就莫名其妙惹他不愉快了,再提陆安生,她那项目款恐怕还得再缩水,想想还是罢了罢了,惹不起!
不到一刻钟,沈知然的手机便闪了一下,一看是虞欢发来的信息,她笑了一声,“话居然还没有说完呢!”
一定是那要当妈的妞嘱咐她应该忌什么,要怎么养着受伤的脚,怎么的!
然而就在她点开手机那条未读短信时,跳出来的那条短信里寥寥几个字眼却让她怔了好一会儿。
知然,宁城回来了!
……
G城医院的解剖室内,薛景禹将那副沾着血水的手套扔进了托盘里,又取了一副新的重新戴上,抬眸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许宁城。
“我说你,不在家里躺着跑我这里来干什么?”薛景禹说着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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