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能感觉到自己嘴角发抽时跟平时一模一样的感觉,手里被塞了一只古香古色的茶杯,被人推攘着朝祠堂那边主位那边走。
对方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陆安生没听到,他就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着个大金锁,那种夸张了数倍的大,顿时惊得撑大了眼睛,咿呀,好大的一坨,他的脖子怎么就没有被压断呢?
然而当他被人带到一个座位前时,周边的人都叽叽喳喳地说开了,“快,快敬茶啊!”
陆安生神情一愣,抬眸,一张熟悉的面孔就落入他的眼底,惊得他眼睛一撑。
特么……
什么哥?
陆安生直接从梦里惊醒了过来,爬起来双眼还瞪得直直的,房间的灯光偏暗,而从床上突然坐起来的他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坐姿一动不动,半响才让自己从那个梦里给恢复了心神过来,伸手一摸胸口,心脏跳得飞快,再摸摸额头,额头上也是温度不低。
后背,一阵凉凉的,他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麻蛋,叫谁哥来着?
顾默白?
梦里坐在太师椅上等着他敬茶的人居然是顾默白那张脸!
沃日!
怎么是顾默白?
他要去喝瓶酒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