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吃着东西。
“很抱歉,我总是让你们担心!”虞欢垂眸,她一只手端着小碗,一只手握着银勺子,声音很轻。
一周了吧,她回到G城的这一周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她睡不着觉,却也知道自己必须睡觉,所以即便她一闭上眼就会想到顾默白和贝勒,那种心痛就让她根本就无法安睡,可她还是强迫自己睡了!
哪怕是时常噩梦连连,哪怕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惊醒!
醒来后的她就爬到主卧的飘窗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坐就到天亮。
有时候她会莫名其妙地开口说话,说以前经常会跟顾默白说的那些话,这样,整个人屋子才不会安静得可怕。
她想,她应该是病了!
就在刚才,下楼之前,她见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下巴尖细,眼袋发青,而她的那一双眼睛,也因为额骨的深陷显得尤其的大。
尽管她每天都没有落下一顿饭,可她还是在不停地瘦下去。
她浑身都是一种病态,让人绝望的病态,这种病态在不断地消磨吞噬着她的意志。
捧着银耳羹的手抖了抖,她微垂着的睫毛动了动,抬脸看向了薛景禹,“我想去看心理医生!”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