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料所画,花和报纸都没有查出什么异样来。
薛景禹没有查到有用的消息也只好暂时将这件事暂时搁下,虞欢说得对,他们可能是因为太警惕草木皆兵,万一这束花真的是别人送错了位置呢?
几人从墓地回来就直接去了M市医院。
姑父柳容坤虽然排斥顾默白,却对给与过姑妈帮助的薛景禹十分感激客气。
病房里,姑妈安静地躺着,氧气罩里有极淡的白烟气息腾起。
最糟糕的那几天都过去了,虽然姑妈现在还没醒,可看着床头心电图上的波浪线,虞欢还是忍不住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开颅手术的后遗症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从病房出来,薛景禹就低声跟虞欢说了起来。
见薛景禹脸上的神色有异,虞欢心里猛的一跳,“难道……”
薛景禹急忙用眼神制止住她想要说的话,虞欢这才想起姑父还跟在后面的。
“欢丫头,薛医生!”姑父的声音还是沙哑的,虞欢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地心里微微一酸,转过身去。
“姑父!”
柳容坤面色憔悴,短短几天像是老去了十年,两鬓都有了白发,一张脸也显得苍老不堪。
“你姑妈现在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