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最先出声的还是陆安生。
他最近烟瘾不小,每天抽烟的频率是越来越高。
“总是一副高深莫测故作清高的样子,永远一副居高临下,做出悲悯施舍的德行!”
顾默白勾住杯环的手指一动,眸光里冷意忽闪。
“可是现在的你不是也跟我一样吗?一无所有,成为了被人悲悯的一类人!”陆安生似笑非笑地抽了一口烟,挑眉时语气带着一丝挑衅。
顾默白将手中的杯子轻轻一放,杯底撞击在杯托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他往椅背上轻轻一靠,看向陆安生的目光还是不动声色的。
“我跟你,不一样!”
陆安生闻言眼睛微微一眯,笑容讥诮,“不一样?你以为你现在是谁?”
顾默白的手指轻叩在会议桌桌面上,敲打桌面的手指极有频率。
两人对视的目光势均力敌,最终是陵川敲门进来将手机放在了顾默白的手里,附耳还低声说了句什么。
顾默白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起,起身时,对面坐着的陆安生冷冷出声。
“顾默白,你就打算这么对待她?”
顾默白长身玉立地站在会议桌前,侧脸目光沉郁地看向了陆安生,这种眼神跟刚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