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长得多标志的一个姑娘啊,有身高,身材也好,看人眼神也是温温柔柔的,唉,一朵鲜花插在一坨牛粪上了……”
……
牛粪!
顾默白想起了家里的飞镖盘,他的心脏就压在盘子的中心,然后,咻咻咻地……门外的每一句话就跟飞镖似得,全砸他心口上了。
顾默白倏然一声从病床上坐起身来,红肿的脸上表情郁郁得沉冷。
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别人用牛粪来形容他,而且,还是,一坨……
顾默白伸手将悬挂在床头架子上的液体塑料袋取下来,下床,朝着病房洗手间的方向走。
他也不是去上厕所,他把药液袋子举高挂在洗手间门口的某处,走进去睁开眼皮四处看看,终于看到有镜子,站定,视野里镜子里面一个模糊的大头看得他表情一个激灵。
难怪他觉得自己头皮紧得有些怪异,有种满头的头发都竖起来了紧绷感。
顾默白裂开的嘴角一阵倒抽气,站定住一阵深呼吸,然后把自己这张脸,坚定地凑了过去。
严重的过敏反应使得他满身满脸的肌肤又红又肿,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顾默白的眼眶已经撑大到了极限,震惊的,惊悚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