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左右看看,这个点停车场里空旷得人烟稀少,她走到那辆车边,嘴巴吹着口哨,四处瞅瞅,一俯身,手飞快地把头发上别着的发夹给取下来,用最尖锐的部分朝着汽车轮胎的气门芯狠狠一戳。
    一个,两个,三个,连带着四个一起。
    薛景禹感慨,“最毒妇人心啊!”他说着瞅瞅车窗外再瞅瞅身边表情郁郁的许宁城,“你想象一下,她那手里的东西要是直接往你身上一戳……”
    许宁城瞟他一眼,语气淡定,“她不敢!”
    这么笃定?
    薛景禹:“这丫头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有什么不敢的?”薛景禹说着就见沈知然将许宁城的另外一辆车也一起放了气,拍着手一摇一摆一嘚瑟地朝马路那边走。
    那模样……
    “宁城少爷!”车窗被敲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压低着嗓子,“需要我立马去通知修车的人过来吗?”
    他们的人其实就在周边,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小姐将宁城少爷的两辆车的车胎给放空,谁叫宁城少爷没开口呢?如今那位小姐已经搭乘出租车离开,这个时候总可以叫人过来了吧?
    “嗯!”许宁城淡淡‘嗯’了一声,目光飘向了车外那辆红色的跑车,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