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虞欢把换下来的毛巾和水盆带走,准备再换一盆水。
她前脚刚走出卧室,顾默白紧闭的眼皮便动了动,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
顾默白是有些晕乎乎的,因为发热的缘故浑身乏力。
他昨晚上一晚上没睡好,高铁上也没有好好休息,原本以为躺一会儿就能缓解过来,结果一躺下便感觉到了体力不支昏昏欲睡。
不过他对外界还是有感知意识的。
就像刚才,虞欢的手落在他的额头上,他就能感受到她手掌心的微凉。
顾默白慢慢睁着了眼,发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湿毛巾,目光便在房间四周漫无目的地游弋了起来。
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里,一张大床便占用了大半的空间,旁边有衣柜,书桌,空间有限,那张小小的梳妆台都只能摆在了墙角角落里。
窗台有一张小书桌,桌子上除了一些书本之外最醒目的便是摆放在架子上的那支花瓶,像是自己做的陶艺手工品,技艺粗糙打磨也不够光滑,但瓶体上却有多彩的涂鸦。
花瓶上还有几个弯弯曲曲的字眼,顾默白费了些眼力才将那一串小小的字看明白。
格格贝勒于xx年农历八月十五生日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