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
“他人呢?”虞欢看了一眼水盆里的血水,幸好只是流鼻血,鼻子没破。
“少爷啊,他在……”黎嫂表情有些怪怪地,目光看向了楼上的方向,欲言又止。
虞欢见状表情疑惑,今天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想来他也应该知道了,待会说不定又是一场声严厉色地对决了吧?
“少奶奶,你这额头还有手腕的伤……”
“没事了!一点小伤!”虞欢清理了鼻血和手背上的伤就起身朝二楼上走,黎嫂跟着小声地说着,“少奶奶,少爷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您待会……”
虞欢蹙眉,陆安生心情不好?昨天晚上还醉醺醺地给她打电话,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他最近几天怎么了?”虞欢问。
黎嫂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虞欢见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便自己朝楼上走去。
越往楼上走虞欢的这种预感就越是强烈,待她走到主卧门前,看着门是关着的,她伸手推了一下,门开了,空气里便有一股淡淡的烟酒气息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房间里灯光不强,却也看得见里面的情况,虞欢看着坐在床头那边的陆安生,简直是惊愕住。
那个神色憔悴,胡桩都冒出好长一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