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看到我死了你才高兴啊?”
虞欢看着他伸过来打着石膏吊着绷带的胳膊,他头上伤看起来还要更加严重一些,她看着感觉自己的脑门都胀胀的疼了。
虞欢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说吧,你怎么会来G城?又怎么会伤成这样的?”
“咦,欢欢,你的额头怎么了,还有你的手?”虞东阳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额头上有伤,即便是特意剪下了长刘海遮住仔细看依然能看出端倪,至于她的双手手腕,两道痕迹是那么的明显。
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
陆安生家暴了?
虞东阳眼睛一瞪,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爸,我问的是你的伤!”虞欢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给拽了回去,将雪纺衫的长衣袖往下拉了拉,尽量遮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腕。
“被人打的!”虞东阳讪讪地回了一句,目光却依然盯着虞欢手腕上的伤口处,眸子有些深沉。
虞欢胸口一阵颤抖,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惹了谁?这次又欠了多少?”
每当这个时候虞欢都恨不得自己两耳失聪听不到他的话,这样自己也不会背负着沉重的枷锁一次又一次地在对他失望。
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