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好把客厅周边给收拾了一下,腾出足够宽敞的空间让他临时躺着休息一下。
虞欢检查了一下他的脑部,他倒地的时候身后是空的,并没有撞到什么地方。
虞欢蹲下身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灼热气息,有着浓郁的酒味儿,脸上也带着异样的绯红,连带着脖子和耳根都是红的,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手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指尖一个哆嗦。
额头滚烫,还在不断升温的趋势。
她的掌心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就感受到手心所接触到的他的眉心皱了皱,绯红的喉结滚了滚,唇瓣一动,艰难地溢出,“难受!”
虞欢的手一僵,怔住。
你能想象出一个经常在你面前言语霸道出手霸道做什么事情都霸道的男人也有这般脆弱无助的时候吗?
虞欢根本就想象不出来,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喝醉了的顾默白褪去了清醒时的精明严谨,你看不到他的声严厉色,也听不到他语词苛刻的针锋相对。
他就躺在这里,像个无助的孩童口口声声喊着‘难受’。
虞欢的手被他抓住,好不容易才抽开,她快步走到洗手间去毛巾,意外发现了马桶盖子上洒下的几滴疑是唾液的东西,再翻开马桶盖,尽管已经冲了水,可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