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打电话!”
薛景禹走到最后,听到顾默白的话,咧着嘴巴一阵龇牙咧嘴的。
顾二,你昨天晚上的温柔呢?
……
顾默白一离开,虞欢才像是真正活过来了一般,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吃床头柜上的早餐,而是直奔洗手间。
要知道刚才那名护士在问她有没有排泄时,她当时正憋得难受,可当着顾默白和薛景禹的面,排泄这种事情再急也不得不憋着。
洗手间里很快传来了一阵冲水的声响,虞欢缓了口气,洗手的时候视线抬了一下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得表情又是一怔。
她的额头……
白色的医用绷带缠了好几圈。
她伸手摸了摸,隐隐还有痛楚。
再看看两只手腕,难怪刚才起身时碰到手的时候会那么的疼。
脚踝上也同样用医用绷带缠好了的。
身上的伤在提醒着她一个已发事实,昨天晚上经历过的画面再一次窜进脑海。
她本是跟着顾依依的经纪人周芸,见周芸跟两个记者鬼鬼祟祟地藏在一处在商量着什么,她感觉诡异,正想拿出手机通知顾默白小心,却被何总强行拖到了一个房间,挣扎中她的头被何总抡起的花瓶砸中,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