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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新哲低笑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不过这话你确实没有说错，我这些年都被你锻炼出来了，有什么事情是我程新哲查不到。哪怕尚缪拦着我，这事儿我最终还是能查清楚，顶多就是费点时日。”
电梯到了会议室所在的楼层，顾佑宸跨了出去，回头问程新哲，“长话短说，查到什么了？”
程新哲用食指蹭了蹭鼻尖，低着头说：“恐怕顾迦叶有点麻烦了。”
“少废话！”顾佑宸不耐烦了。
“这么说，董乐清是生病了，还是不治之症，HIV。”
顾佑宸眉心一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程新哲，“你再说一遍？”
程新哲眼看着电梯要合上了，他忙跨出电梯门说：“她感染了HIV，这事儿我确认了，千真万确。”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是问，她是什么时候感染上HIV的？”顾佑宸有片刻的慌张，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董乐清感染了HIV，不等于说顾迦叶也感染了HIV，毕竟顾迦叶很久以前就和董乐清断清了关系。
程新哲摸着脑袋想了想，“这个我让人查了，好像大概在五年前，五年前董乐清就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