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强撑着身子，紧咬着牙关问向小护士，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力。
小护士被董乐清的样子吓得哆嗦了下，往后退了一步，点了点头。
董乐清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黑不见底的深渊中，手心隐隐冒着冷汗，她用力的抓住身旁艾伦的衣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他现在在哪里？”董乐清心里还是有着怀疑，她不信傅司尧就这么死了，不是已经抢救过来了吗？不是最坏的可能就是变成植物人吗？怎么可能死了？
死，这个词，董乐清从未想过。
可是，忽然有人告诉她傅司尧死了，没有了，她再也见不到摸不到傅司尧这个人了，董乐清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忽然炸裂掉，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前所未有的疼痛感直戳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应该在太平间，等着他的亲人来认领。”护士说完这句话不敢再看董乐清，拔腿快步离开。
董乐清身子猛地一恍，她抓住了身旁的艾伦，浑身战栗。
艾伦的手臂被董乐清掐的很疼，她强撑着，“太太，你的脸色很难看，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艾伦对于傅司尧的忽然死亡也很诧异，护士的话也不像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