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掩住了口鼻，她只知道顾佑宸拿回了照片，却不知道这之中发生了什么。
“她罪有应得。”顾佑宸并不否认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你知不知道你很混账！”蒋程程一贯以来都是端庄大气的，说到这件事情也不免情绪起伏了起来。
“我从小到大混账的时候多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教育，晚了！”
蒋程程被顾佑宸刺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喘着粗气怒看着顾佑宸。
陆子悦快步上前扯过顾佑宸的手臂，希望他对自己的母亲稍微委婉和煦一点。
“顾佑宸？”
顾佑宸抓住了陆子悦的手，紧紧的攥住，像是从她身上汲取一点力量。
陆子悦感觉到他手心的凉意，心里有点儿心疼。虽然不知道他和他的母亲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可以感觉他们两个并不亲密，甚至此刻有点敌对，这不该是一对母子该有的状态。
“去医院，跟她道歉。”蒋程程放软了声音，提出这个要求。
“不可能！”
顾佑宸很坚决，他不觉得他哪里需要跟夏嘉忆道歉的。
“顾佑宸！她在医院里不吃不喝，都快疯了。你知不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孩来说有多重要，你这样对待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