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确是不太容易!头一个,是寻常人家,一个人就是一个劳力,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放他们去学堂念书。二一个,便是钱,既然是不收束脩,那就得朝廷拨款。这不管什么事,只要朝廷往下一拨款,这帮贪官们就有了贪钱的由头。说不定,钱花用不到学生们的身上,反而都便宜了这帮贪官。”
颜小熙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所以如果要推广教育,需要很多措施,来防止贪官们贪墨!”
说着,颜小熙扭脸看了看天色,发现天色已暗,于是开口笑道:“国公爷,天色晚了,我该回家了。”
“留下来吃晚饭,咱们爷俩儿再好好地唠唠!”雪国公大声道。“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这些事,今天听你说了这些话,有些事,我心里也有谱了!”
颜小熙笑道:“国公爷,我这说了半天,嗓子都哑了,您好歹也疼疼我,让我回家去养养嗓子,咱们下回再接着说。”
雪国公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放了她离开,而且亲自将她送出府门。
颜小熙回到“一品斋”,吃了晚饭,等到天色黑了,才带了小六子离开“一品斋”。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安海关”,把她答应雪国公的那十万石玉米面给送到了边关。
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