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个啥?”白老爷道。“那种衣料,只有王公贵族才有资格穿。而且,那位齐公子说话是京腔。还有,前段时间,她为了让我收陈晓梅做干女儿,送来的钟表,我打听了,没人听过,也没人见过,只有从京城回来的老三跟我说,这钟表是京城一家叫‘一品斋’的店铺独家卖的。而这‘一品斋’据说是‘长生宗’的生意,你知道就这支手表多少钱吗?两千八百两银子!”
白老爷道:“还有那个座钟,五千八百两银子一座。此外,还有那个梳妆镜,一样是价值不菲!单是那些礼,就价值万两白银!夫人哪,你舍得一口气送出去价值万两白银的东西吗?”
“啥?出手就是价值万两白银的东西?”白夫人闻言,不由得手脚发凉,整个白家,也就只有十来万两白银的家底,她自己手里,至多只有几千两白银的私房银子。
把一万两银子拿出来送礼,别说是她,就连她相公都干不出来这事。
白老爷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非要结这门亲了吧?”
白夫人有些不自在地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委屈了儿子!”
“只是不能纳妾而已,又能有多委屈?”白老爷不以为意地道。“有的人家为了富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