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一团糟。我今儿才会来,皇上就拿御史们的折子打我的脸啊,还威胁我要罢我的官。你给我说清楚,我走的时候家里人还是好好的,怎么搞的就全都染上了脏病?”
阮夫人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那好儿子在外边寻花问柳惹回来的毛病?太医们说,许是因为下边的丫头不知道这事,把家里人的衣裳混着洗了,才害大家伙儿都染上的。”
阮陆恒瞪着她道:“你也染上了?”
阮夫人抽抽搭搭地道:“已经治好了,我和几个儿媳妇,都治好了。”
“治好了?”阮陆恒闻言,不由得一愣,毕竟在他的认知中,这种病似乎是没治的。“谁给你们治的?”
阮夫人哭着道:“还有谁?满京城能治这个病的,除了颜小熙,还能有谁?”
阮陆恒一听到颜小熙的名字,就觉得脑浆子都疼。
他一甩袖子,进了屋子,在椅子上坐下。
小丫鬟送了茶进来,他端起茶杯,正想喝,就想起家里人都得了脏病的事,于是反手就把那杯茶给砸了。
小丫鬟吓坏了,噗通一下就给他跪下了,“相爷饶命!”
阮陆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坐在那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