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把日子过成这样。”
颜小熙几乎都不用问,就能确定他说的是谁,闻言不由得开口问道:“我大伯和三叔又找什么事了?”
甄鹤兴致勃勃地同颜小熙说着八卦,“咱们先说你那大伯,你那大伯简直就是个极品,听说我是你结拜大哥,就跟我摆长辈的款儿,找我要孝敬。”
“你没给他吧?”颜小熙赶忙追问。
“我是谁呀?”甄鹤不屑地笑了笑。“我能随随便便给他钱吗?但是他打我手里要不出钱去,居然找‘青县’的知县大人借钱去了,要命的是知县大人居然还借给他了。”
“五百两银子啊,二妮子,你大伯可真敢借啊,借完了他就去了赌场。一连赌了三天三夜,把这五百两银子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三百两银子的高利贷。九分利,日息,利滚利,没几天就滚了一千两银子,你爹是条汉子,咬着牙把帐给他还了。”
甄鹤说得一阵唏嘘。
颜小熙忍不住笑起来,“这事,我爹爱咋地咋地,我就一个字,没钱!”
她坚持让颜北曜跟着颜北斗一起回老家,就是想让颜北斗受受折磨。
甄鹤又道:“还有你那三叔,说是身子虚,天天找你爹闹腾,说是要吃人参补气,还要吃燕窝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