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子,她居然不肯乖乖地退下去,居然还扑过来挠我,我当下就写了一封休书,把这悍妇给休了!”
此人说着,声音中居然还带出一丝得色,“就凭我脸上这几条抓痕,她娘家就连个屁都不敢放。”
隔壁包间里的人集体给此人鼓起掌来,有人奉承道:“淮兄,你果然不愧是我们诗社里的社长,就是有魄力!”
“那是!”那声音道。“想当年,咱们在西苑湖上泛舟作诗,得以一睹雨薇公主的绝色,这是多大的福气?那些妒妇们懂得什么?不过都是些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不是我这当社长的多事,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管好你们家里那几个妒妇,若是被我听到她们胆敢说雨薇公主的坏话,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淮兄,我就跟我家里的那个臭婆娘说过了,她若是敢说雨薇公主的坏话,我就罚她跪在碎瓷瓦片上。她吓得跟避猫鼠似的,昨儿晚上哭了一晚上,今儿早晨照样给我打洗脸水。”
“吴兄,你可真是我们的榜样,驭妻有术啊!”众人便是一阵吹捧。
小六子和李芙蓉两个听得目瞪口呆,小六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道:“二小姐,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脑子有病吧?”
颜小熙笑道:“可不就是脑子有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