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淮闻言,微微抬起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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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完跑操,孟习满头都是汗,好不容易从排满队伍的厕所里放完水、洗好手出来,迎面就是拿着冰饮料在等他的宋淮。
“谈完了?”孟习挑了挑眉,“主任和你说什么?”
宋淮简单两句带了过去,“问我要不要校推,我给拒了。”
单纯问个校推也不至于花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没说,孟习也没问。
“你要什么校推。”他接过拧开的饮料,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又抬起胳膊擦了擦嘴,冒着一头的汗往他怀里蹭,“咱们学神直接保送的好吗?根本不在乎那一咪咪的减分。老猪问你这个是瞧不起谁呢?”
宋淮没回应,干燥的手心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淡淡地问:“那你呢?瞧得起你吗?”
孟习闻言,顿时就萎了。
如今已是五月中,这段时间大大小小的考试加起来说有二十场也毫不夸张,别的科目还好,数学基本保持着一天一小考,两天一大考,每天都在讲试卷的进度,简直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在这种高强度复习环境下,孟习的成绩还是稳在三百七的水平,别说清北了,连普通的985211都够呛。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