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您说离婚的事情。”
孟习无奈地说,“他那个聪明脑袋全用在读书上了,您说了那句话后他估计就短路了。”
“既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好人做到底,再帮他问一句就是了。”
他话音刚落,宋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刚才连几百米都跑得喘气,现在一个健步、像豹子似的要冲上来捂住孟习的嘴,“不——”
孟习头一撇,灵活地绕开了他围堵的方向,嘴皮子一张一合,一句干脆利落的话就吐了出来。
“他就想问问你,血缘关系还在,你凭什么说最后一次成为你的父亲?”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推着自行车叫卖的小贩忽然停在路边准备休息,川流不息的汽车遇到了有史以来最长时间的红灯,雨滴试探地飘了两点、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
风没有再吹,鸟儿也被捏住了呱噪的嘴。
好像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宋淮:“…………”
怎么办。
尴尬到想爆炸。
“……”
宋之深错愕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是说了最后一次成为你的父亲。”
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