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你斩断了一切我联系你的机会,怎么能要求我现在再将所有事情都一一告诉你呢?”
宋之深一时哑口无言。
“算了。”
赵玉兰粗暴地将海碗推到一边,摘下手套后按了按眉心,“现在和你说这些也没用,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干脆点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宋之深沉默片刻,慢慢地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道:“……你明知道我的工作有相关的保密条款,我们十几个人在南极点顶着每秒二十米的风速、冒着被冻伤等等风险去勘测,你要我怎么在这种情况下去接你的电话、回复你的消息?”
“你说的没错。”赵玉兰点点头,“我承认你是个很好很敬业的科学家,你对科学的奉献超出了我的预料。但是……”
她定定地看着宋之深,一字一字地道:“这并不妨碍我定义你是个不称职的丈夫,也是个没有担当的父亲。”
空气静默了十几秒。
赵玉兰心跳如鼓。
她从未想过自己锻炼出来的口才,有一天会变成刀刃捅向自己曾经最爱的丈夫。
丧偶式教育时她没后悔,得知孩子生病后她没后悔,父亲对女婿表露出强烈不满时她也没后悔过,但是在察觉到宋淮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