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男孩,自然是难上加难了。您年轻时候的环境可不像现在这样安逸,那是自己杀出一条血路闯出来的。小公子还是得多磨练磨练,不过这孩子聪明,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说到这个,乔振生脸色就愈发阴郁起来:“乔磊的优柔寡断,全是学了他那个不成气候的妈。”
助理不敢说话了。
乔振生默默地抽了一会儿雪茄,身边的女人还没怎么习惯这么浓烈的烟味,时而克制地咳嗽了两声。
等到大半根抽完,乔振生灭了烟,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给乔磊打个电话。”
他站了起来,解掉睡袍开始换上正装,“顺便给老方发个消息,让他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回临安去。”
老方是乔振生的管家,忠心耿耿服侍了他二十多年,是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了。
助理意识到了什么,“您这是要……”
“老子退让过一回,但不意味着每次都要退让。”
乔振生说,“一个小男孩儿罢了,姓孟的手虽然长,但也伸不到我这儿来。”
“告诉那混小子,”他轻描淡写地说,“早点搞完事,早点回来。”
助理背脊上立刻升起一股无名的寒意。
她